莫言的二哥管谟欣在旧居前介绍莫言小时候的情况。鞠川江 摄 |
在一座低矮、破旧的土胚房子前,莫言的二哥的管谟欣说:“这就是莫言出生长大,结婚生女的地方,他在这里生活了20多年,直到1988年才搬到县城去住。”
5间小房,大土炕,老式的木格窗棂,土打的院墙,这座1966年翻新的老房子承载了莫言太多的记忆。而如今,因常年无人居住,老房已是尘灰遍布,原位于东西的厢房也早已被大雨冲毁。
莫言旧居里曾经使用的旧皮箱。鞠川江 摄 |
莫言结婚时的老屋已经多年不使用显得破烂不堪。鞠川江 摄 |
指着堂屋的桌子上的一台老式的晶体管收音机,管谟欣说这是莫言结婚时置办的“最高档的电器”。而就是在这座看似不大的房子里最多时竟住着莫言一大家子13口人。
据管谟欣介绍,莫言排行老四,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他们的大哥学习成绩优异,考上了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受大哥的影响,他们兄弟两个从小都爱读书。
“那时候书非常少,一个村子里几本书了如指掌,为了看书,就拿着自己仅有的几本书去跟人家交换,人家不感兴趣就帮人家推磨、割麦子,换书看。” 管谟欣说。
“当时农村没有电,只有一盏小煤油灯。每天晚上母亲在锅灶上做饭,我们就一脚踏在门槛上看书。后来附近十几个村庄的书都看完了,实在没书看了,莫言就开始翻来覆去地看新华字典。”
除了自幼爱读书,据莫言的二哥说他们的爷爷特别会讲故事,没事最爱跟他们讲三皇五帝、黄鼠狼、鳖精等奇奇怪怪的民间故事,可以说爷爷是莫言最早的启蒙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