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宁谈及华人在科学探索中务实的精神。而莫言则指出他理解的中国的国民性是宽容、包容和进取,以及深深烙入文化之中的“文以载道”的信念。
谈及天才,莫言认为杨振宁一定是。还笑言,“有人问起我获奖之后为何如此低调。我如果的得是诺贝尔物理学奖,我还低调干吗?”
他补充说科学发现是代表已被证实的一个原理,当然有令人得意的理由。而文学,每个人的看法和认识都不一样,“有人说我的作品好,有人会说‘什么玩意儿’。”
杨振宁问莫言,这位出名的“讲故事的人”,故事该怎么选,怎么讲,又怎么成为了书。莫言答,“我小时爱转述别人讲的故事,添油加醋的讲。后来上了五年小学,会用500个字。我小说中经常用的就这500个字……再后来无书可看,我就看《新华字典》,还刻意背了些生僻字。”
莫言曾经苦于故事的来源,自感绕不开当时市面常见的故事。而后来,长期在农村的生活,让他从挖空心思找故事,变成“故事来找我,人物来找我”,他说。
“对作家来说,名气固然重要,而读者的口碑才是最高成就,”他说。
杨振宁劝慰年轻的学子,不要因为在学时一时的困难放弃学术,“我自己最苦闷的时候就是在论文选题时,都会经过这样的一段的”,杨说。
杨振宁对中国梦的实现表示非常乐观,“最近几十年中国的发展,带个中华民族新的前途,”杨说。杨振宁相信中国未来的科学技术发展。
而莫言则讲一则新闻,关于美国征集去火星的志愿者,报名者中中国人最多。
“这恰好说明,中国人的梦想,‘到天上去’。”莫言说。(记者 梅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