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下的传承
金阿山今年71岁了,退休前给“公家”干,研发产品;退休后给自己交代,琢磨作品。以前在厂里忙活,晚10时以前没回家是常事,现在晚上5时30分倒是准时回家了,可手头上的活儿也跟着金阿山回了家。就连今年的大年三十金阿山都没停工,到父母家里给老人磕了两个头就又回到工作室干活了。金阿山带着他新创作的贝雕作品没少参加省级、国家级的展览,去年5月还特地去深圳参加了百名中国工艺美术大师作品联展。上了岁数的金阿山半点没松懈不说,反而好像比以前更忙了。
“别人都说我有精神病,可我不干就难受啊!”即使眼睛因为过度疲劳而总是红肿流泪,金阿山还是这样说。听起来好像金阿山只是因为长时间的浸润而把贝雕制作当成了一种习惯,但在采访过程中,金阿山提起大连贝雕辉煌时期家家户户结婚都是要挂贝雕画的那份骄傲;说起现在大连60岁以下干贝雕的人少而又少的那份无奈;谈起海南职业技术学校有个贝雕培训班,自己给人家讲课,还帮着带学生的那份高兴;提及可以把贝雕扩大到大型工程设计、收藏、实用品、欣赏品等多个领域里的那份激动;还有谈到想尽快着手撰写一部贝雕史的那份紧迫……这诸般情绪的点点滴滴无一不让笔者深切地感受到了金阿山从未说出口的那份对于贝雕传承的心心念念。“只有将意识和技术都全面提升上来,贝雕工艺才能有更好的将来。也许以我的一己之为不能改变太多,但至少可以尽我所能多留几件作品。”金阿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