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日报网环球在线消息:三吴会余杭,南宋之都华。
屈指数来到杭州也有数月,却一直没有能领略天堂之风,朝九晚五的生活,决定了单调的路线。闭着双眼都能把所经之处,有哪些人在哪站上,到何站下,都能娓娓详来。
鲜有休息时,却是懒散的打不起精神去见美人。一杯酒,一本书伴度时光,今有幸,行程百余公里。虽然是情不愿,心不甘,可也总算慰藉自己不曾有遗憾的心吧。
也不知道历史上那么多的文人和墨客是因为杭州而留名千古,还是杭州因为这些文人和墨客而驰名中外。已经无从考证了,也无心去考证。各领风骚数百年的时代一去不复返。
西施怎么的美丽,我没见过,只能是枉加推测。但是那句“欲把西湖比西子”的诗句,却不敢苟同呀,在我这世俗人眼中,那只是块尚好的休性养心处。“食色者,性也。”如果把西湖比西子,总感到有种唐突佳人和破坏这片环境的感觉。
钱塘江边,六合塔下,或许是时间的巧合,让我有种泛舟江上,垂钓悠然的想法。残阳已逝,烟光空余直洒涟漪,只帆随风动。不禁对那种采茶山上,独酒孤舟的李太白神往。
曲径中,才是柳暗花明,本是初夏,却传来冰破河通的琴音,魔骨神消,信耳步云,垂柳下何人高筝低婉,好一曲高山流水,只可惜柳浪闻莺处,物是人非,心中阵阵感叹却不敢惊这天人仙曲。相思入根,解铃还待归人。无奈的思绪被那少年轻狂的周氐音乐所断,辗转反雷峰塔下,一条端午的短信,柔化冰积的心,信手回复“一杯雄黄酒入心,两情想悦显真身。天老无怨世间爱,老佛苍桑入蟹壳”。
走过苏堤,想起“莫须有”但还不曾见六月飞雪,即是断桥,却无残雪。林中稍安神,却羡慕起那范蠡携手西子,散发弄扁舟。绕西湖一圈,却未曾落半点雨,实在是无缘消受美人撑伞的情趣。
千思万绪中难抵时光的变幻。几道烧红的丝缕点缀金黄的裳衣,穿在延安路的身上,去是那么的合适。
杭州真的太小,还是人太多?前几天尚在浙大前无腿而盘的老人,今天手中的二胡显然不是在唱阿炳的作品,却依然有种心酸的感觉,延安路并不怎么宽,因为我的鼻尖已经吻到别人的后脑勺了,公交车上的人,多半白发苍苍的老人,却一直还在站立在早就没有半点喘息的空间里,一辆辆沙丁鱼罐头在红绿交错的黄灯中会师,又迅速的消失在天堂的血管里。
回到自己的小窝中,房东爆炸般的催租声,划破大脑皮层,交上一千二百多块的银子,才得已安宁。
想想今天的见闻所思。不由的自问,何谓天堂?是削尖的脑袋挤进来,但是却残酷的如地狱的城市,才可以称之为天堂。
(来源:乐途 编辑:信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