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美拉之间的联系是如此的紧密,美国对拉美地区高水平战略重视程度却不相称地相对较低。因而美国始终没能抓住这一拥有约6亿人口、国民生产总值(GDP)超过5600亿美元的拉美和加勒比地区所代表的巨大机遇,不管是在经济上、政治上还是外交上。
但也有例外情况。拉美地区较大的国家,比如墨西哥、巴西和哥伦比亚的确拥有充足的时间和充分的资源。美国偶尔会在联合国安理会上、或者在拉美地区较小的国家遭受自然灾害袭击之时寻求(但不一定总能得到)拉美国家的配合。但在过去的20年里,美国对拉美政策——无论是在商贸、移民、毒品枪支等问题上,还是在美国长期的“政治包袱”古巴问题上——都过于受到美国内政因素的制约,而美国拉美政策的制定一直在为据信是能在大选中起到关键作用的佛罗里达州的“美籍巴西人选票”而服务。因此,一系列令人头疼的冷战遗留问题和影响因素仍旧消蚀着美国早已萎靡不振的美国拉美政策争论中的“正能量”。
在奥巴马的第一个总统任期里,他很少应对这些态势。美国高官为维护奥巴马政府的政绩列举出一长串的清单,这张清单里有许多美国与拉美各国之间的双边对话、伙伴关系和各项倡议。他们还举出希拉里克林顿的例子——希拉里是任期内出访次数最多的美国务卿(其中多次访问拉美)。早前,有美国国会民主党议员建议希拉里应该“(与拉美)面对面对话,以倾听代替说教的姿态”,希拉里(的几次拉美之行)对这一建议给出了答复。而她在出访拉美地区以及关于该地区的演讲中也针对社会包容、男女平等、教育和能源独立问题等方面也提出建设性的建议。
此外,在频繁还魂的“门罗主义”和徘徊不去的“白人责任论”主导美国对拉美的姿态一个世纪后,奥巴马也开始对拉美主动示好,以应对“非对称遏制”在拉美留下的后遗症以及所遭受的拉美反美思潮。他也在数次峰会上频频亮相,与委内瑞拉总统查韦斯握手,并出访了多个拉美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