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称,他对那些奥运会留下来的建筑因城市不同而感觉也不同。“在萨拉热窝,那些建筑就让我很触动。”他说,“但有部分原因是我和当地作为向导埃米尔(Emir)成了朋友。他讲述了自己的亲身体验,见证了战争对奥运建筑产生的重大影响。”而对于巴塞罗那,在帕克看来做出了相当明智的决定。奥运建筑被改得面目全非,使它们更有利于城市的长久发展。而他到伦敦时,夏季奥运会才结束六个月,他看到了奥运会留下的最直接的结果“人们还处于狂欢之中,感觉一切皆有可能。”他说,“不像在雅典,整个社会都非常压抑,经济深陷泥潭,那些旧日的奥运体育馆也是死气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