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路,现齐齐哈尔市某中学的老师,今年37岁。李伟,是我的大学同学,是寝室老幺。老幺家住河南商丘市农村,老幺是他们那个村唯一的大学生。家里引以为自豪的他,在修炼了“法轮功”之后,把自己的一切都毁了。
1996年刚入学不常时间,老幺因母亲病重,回了一趟老家,母亲已是肺癌晚期在他回去不久就撒手人寰,老幺悲痛欲绝。这时,邻居于大娘找到了他,诚恳地说:“其实你妈妈早练法轮功就不会得病,你不早点修炼,不仅会得病,而且还会要你的命”。老幺很疑惑,“法轮功”是什么?于大娘说:法轮功就是让人“做好人”,讲“真善忍”,练功还能治病,修炼到最后还能“白日飞升”,于是递给了老幺一本《转法轮》。母亲去世对老幺的的打击很大,想着自己从小身体虚弱,得过肺结核,于是将信将疑的就走进了“法轮功”。
回到学校后,他象变了一个人,在课堂上,同学都在专心听课,他却拿着法轮功的书看,课间也不出去活动,一看就是几个钟头。校园的灯下和厕所门口都留下他痴迷《转法轮》的身影。有时一个寝室的同学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他在盘腿打坐。他的执着有点让人害怕,与原来要好的同学也没有了交流,感觉他的精神都有点恍惚。偶尔的感冒,他也不吃药,但也都好了,这就更加坚信“法轮功能治病”。但后来,他经常下午低烧,他说师父在给他清理身体。1998年开学才一个多月他病倒了,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在他的脸上直淌,他象疯了一样,不再顾及同学们的劝说,他只顾盘坐,嘴里念叨着-“法论大法好,消业能祛病”。一个寝室的我们都很着急,有的拽,有的要背,要把他送进医院,可是他执意不肯,他坚定地说,他肚子里有法轮,头上有一层光环,还有师父的保护,一定没事。后来他竟然搬到外边的功友家去住了。
1999年暑假后,国家将法轮功定性为邪教,学校的老师和班干部都找到他,做他的思想工作,让他回学校过集体生活,要相信科学,摆脱邪教,抓紧时间到医院看病把病治好。不管老师和同学怎么说,他就是听不进去。我们与他见面的时间也少了,只感到他的病不但没有丝毫好转,身子也日渐消瘦脱了像,眼睛也没了光泽,人佝偻着,脸色蜡黄,走起路来,也是没了力气,好像一阵风就能刮倒似的。当同学们把他送去医院,医生说他得了和她妈一样的病,已经错过了治疗的最佳时机,同学们热心捐款,帮助他,可他依然拒绝治疗,偷偷的离开了医院。
2000年寒假前的一个晚自习时,他步履蹒跚独自一人走到我们大学综合楼,自己静静站在楼梯的扶手旁,念叨着,呓语着-----,突然一个瘦弱的身影纵身从三楼的环形楼梯上跳了下去,只听一声闷响,人静静地躺在那,脑旁留有一滩血。
原来见他这个样子,昔日的功友不再理他,重病在身令他无法忍受,无奈之下他选择了“白日飞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