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这么一个楼,最多也就住个几千人,为什么不到非洲去多盖几万个窝棚呢?现在再让我回来搭窝棚,不是俯不下身段,而是占用的时间太多了,我心疼。做艺术的人,想做更高难的东西,这对于我来说更有挑战性,代表更多的艺术含量。”他更笑称自己的性格“有点病态”,“这个事要没挑战,我做着就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