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青藏公路上正在修建的藏羚羊通道桥。 本报记者 常川摄
在青藏公路分局五道梁公路养护段上,目前有两座在建桥梁,分别是位于K2998处的藏羚羊通道桥和位于K3044+552.8处的秀水河大桥,都是由自治区交通公路勘察设计研究院(以下简称西藏交通设计院)负责勘察设计的。
西藏交通设计院杨小波总工程师介绍说,藏羚羊通道桥,是专门为藏羚羊迁徙而设计建设的。青藏公路沱沱河至昆仑山口段两侧分别为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和三江源自然保护区,青藏公路是这两个保护区的分界线。公路的存在,对保护区野生动物的迁徙和移动造成比较大的影响。以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藏羚羊为例,每年的6—8月份为藏羚羊的繁殖迁徙季节,有大量藏羚羊要横穿青藏公路。自1954年青藏公路建成以来,几乎每年都有藏羚羊在横穿公路时被车辆撞死。通道桥建成后,将极大改善藏羚羊的迁徙环境,可以减少车辆对其影响,为藏羚羊营造一个良好的自然生态环境。
而原来的秀水河大桥建设年代为1992年,随着进藏物资运输的需要、大吨位车辆逐年增多,综合交通流量随之增大,该桥目前已成为3类危桥,尽快改建是十分迫切、也十分必要的。
杨小波补充说:“对于我们设计院来说,这些项目都只是很小的工程设计。”
西藏交通设计院成立于1963年。在1958年以前,西藏没有完整的公路勘察设计队伍,主要公路的勘察设计工作是由交通部直属的勘察设计单位完成的。1958年4月,交通部从直属第一设计分院抽调两支测量队伍进藏,编为第一、第二测量队,从此,西藏有了正规的公路勘察设计力量。
在一篇署名为柴安生的回忆录里,详细地讲述了当时测量队在西藏开展工作的情况。“通常,在藏的测量队员一年中野外作业的时间超过200天。我们白天在野外作业,当晚要整理数据,要绘图总结,累得就想倒头睡觉。‘有女莫嫁测量郎,年年月月守空房,有朝一日回家转,拎回一包臭衣裳。’这个顺口溜编得很真实,只是还远远不止这些。在那种环境下工作,苦累冷脏都算不了什么,最让人难受的是寂寞孤独。通常,帐篷里最热闹最兴奋的事情,就是有人从单位里来,因为他会捎带书信口信,还有一大堆过期报纸。那是我们真正的精神食粮。”
“我们做着最基础的测量工作,看起来单调枯燥,但我们很明白这一点:我们的工作将潜移默化地彻底改变西藏未来的命运。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信念吧。我们对西藏的感情没那么浪漫诗意,我们的感情是本能的,是在睡梦里也能清晰感受但言语难以表达的感情。”
这种坚定的信念和朴素的感情,杨小波也深有体会。1983年,18岁的杨小波从拉萨经青藏公路到达格尔木,坐车坐了一周时间;从格尔木到柳园坐车坐了3天;从柳园到兰州再到呼和浩特都是坐火车,就舒服多了。他就读的是交通部呼和浩特交通学校路桥专业。开学第一天,老师让大家互相介绍。杨小波介绍完自己后,谈了自己从西藏到呼和浩特所经历的曲折,也谈了自己的理想:“以后一定要把西藏的路修好!”
1986年毕业后,杨小波参与了青藏公路格拉段一期、二期整治工程的测量工作。让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多年冻土。在青藏公路上,因冻土引起的路基不均匀变形、冻融开裂、翻浆、波浪、坑槽、松散及局部沉陷、纵裂和横裂等现象时有发生。因此,对于处在多年冻土地区的路基设计,应遵循保护冻土的原则,尽量避免“零”填、浅挖,在此前提下根据多年冻土的特性,确定路基设计的高度。此外,冻土区的桥梁、涵洞都需要进行特殊设计。
在西藏交通设计院已经工作了28年的杨小波,足迹几乎踏遍了西藏,与同事一起,测量过10多座大桥,中小型桥梁多得记不清了。当问到他“测量了多少公里路”时,杨小波摇了摇头说,“还真没好好统计过,太多了。”
从1963年正式成立以来,西藏交通设计院已发展成为集勘察设计、咨询、测绘、监理、试验检测、科研、代建项目管理于一体的综合型勘察队伍,是我区唯一一家具有国家公路独立大桥、隧道、公路工程勘察、设计、咨询甲级资质以及公路工程测绘、监理、试验检测乙级资质的勘察设计企业。
从事公路勘察设计是一项很艰苦的工作,如果说参与公路建设的人员是一支战斗部队,那么参与公路勘察设计的人员就是这支部队的“先遣军”。西藏交通设计院就是西藏公路建设的“先遣部队”,为西藏公路事业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也必将为今后西藏公路建设事业发展作出更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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