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轨对话机制很重要
林芳正:从政治角度来看,我们面临的共同课题中,最重要的就是如何相互克服国家主义的问题,只要能够克服这一问题,其他的问题都会随之而解了。
目前,我觉得双轨对话机制是很重要的。如果是政府间的话,可能官样话语比较多,坦诚的话语稍少一些,但如果有第二轨道的话,大家就能够坦诚相待了;还有一个就是刚才铃木先生所说的欧盟型合作,设定具体的目的,推动并加强区域内合作,逐渐形成亚洲共同体。
另外,刚才中谷先生提到了安全保障问题,我们现在有六方会谈的框架,朝核问题被解决以后,我们可以继续保留六方会谈的架构,大家共同努力,最终形成共同体的架构。
国分良成:刚才的论题,我大概总结了一下,有三点内容。第一点是互不信任的根源,简单来说是相互之间国家观念的不同,也就是今后要成为什么样国家的问题。这种类似国家展望的观念如果和社会发展运动相结合,就能更明确我们未来的发展方向,亚洲的未来远景会也会清晰可见。
第二点是在此基础上有必要思考一下亚洲共同的课题。但我们在思考未来十年课题的时候,还要整理一下现在的问题。比如现在面临什么问题,中日两国对待这些问题的立场等等。
第三点是今天大家提出了各种各样很具体的提议,具体要怎样去实施。也就是说首先把促进中日的相互理解作为今后10年的发展方向来考虑,探讨在亚洲究竟应该开展什么行动,具体有哪些合作的可能性,这些问题和如何亚洲合作发展整体框架相结合,让中日双方取得最终的一致。
求解东亚国家“精神封闭症”
周牧之:对于东亚的今天,我想讲三个“没想到”。
第一个没想到是,25年来,中国已成为世界第三大贸易大国、第四大经济大国。我最想在接下来的讨论中,展望下一个25年我们亚洲,以及中国和日本是什么样子。
第二个没想到,是25年前谁也没有想像到日中经贸关系能发展到如此密切。2004年中国成为日本最大贸易伙伴,两国经济进入了从未有过的紧密合作局面。
另外一个谁也没想到的现象,就是我们在经济开放的同时,出现了一个封闭的精神状态,日本和中国都有这个倾向:开放的经济、封闭的精神。
从GDP角度来讲,21世纪全球一半以上的GDP会在亚洲经济体中出现,而且这些GDP是在分工合作基础上创造出来的。在这种前提下,难道我们还能容忍这种开放的经济和封闭的精神共存状态继续下去吗?
我首先想请加藤先生和陈昊苏会长谈谈这方面的问题,首先希望两位政治家能给我们描绘一下25年后的亚洲应该是一个什么状态,有可能是一个梦想,但他们描绘出来的应该是负责任的梦想。
其次,我希望两位政治家能谈谈21世纪亚洲的领袖应该具备什么样的素质。